這是一株生長在化工廠框架上的不知名的草。這個框架距地面十幾米高,通體都是鋼筋混凝土結構,框架是用來支撐十幾噸甚至幾十噸重的化工設備的,所以異常堅固。而這株無名草正是從這十幾公分厚的鋼筋混凝土筑成的水泥板上長了出來。要知道,這水泥板里面除了縱橫交錯的鋼筋和早已凝固的水泥漿什么也沒有。當看到這株草在此生長,我怔在那里思量良久,著實讓我覺得匪夷所思。它居然能活下來,驕傲地在我的頭頂上從容地搖曳著軀干。看得出來它生存的很艱難,部分底部葉子枯萎了,但卻很堅挺。
七月的新疆,驕陽似火,毒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對于水泥地而言更是蒸發走了幾乎所有水分,生長在一點土壤也沒有的混凝土縫隙里,根部周圍是裹著瀝青的防水材料。它扎根的地方是沒有什么養分可言的。這株無名草就這樣日復一日地承受著,為了生命的繼續而以一種我們不可思議的方式奇跡般的活著。這充滿神話的求生本領令人敬畏和欣賞,讓我想起了生活在非洲的一種名叫杜滋肺魚的魚種,它所生長的利比亞地處撒哈拉沙漠東部,環境十分惡劣,但杜滋肺魚卻能在長時間缺水缺食物的情況下忍耐著,經過長時間的休眠和自我調節最終等到雨季的到來,贏得重生。即使杜滋河干涸時當地農民為了解渴擠走他們體內儲存的水,把它們扔在淤泥里不管它們的死活,甚至把它們連同泥巴一起打在墻里筑成房子,它也能等到雨季來臨,在墻縫隙里不斷磨蹭使自己脫離土墻,最終蹦回河里生存。這株無名草就像杜滋肺魚一樣,也是大自然的生命奇跡!
溫室中的花,主人千般呵護,萬般疼惜,澆水施肥,除草曬陽,可那些嬌貴的生命未必如主人所愿。這株不知名的草以超越極限的生命力在這寂寥的地方獨自離群索居,不畏酷暑,不畏貧瘠,不畏孤獨……這株無名草和吉•海因斯一樣用生命的奇跡告訴了人們,有時候上帝的那扇門也是虛掩著的。溫室中的花,主人千般呵護,萬般疼惜,澆水施肥,除草曬陽,可那些嬌貴的生命未必如主人所愿。這株不知名的草以超越極限的生命力在這寂寥的地方獨自離群索居,不畏酷暑,不畏貧瘠,不畏孤獨……這株無名草和吉•海因斯一樣用生命的奇跡告訴了人們,有時候上帝的那扇門也是虛掩著的。
(文:新疆集團凈化車間 馬鋒)